沈舒沅眼底划过了一丝暗芒。
医院那边已经下发通知了,甚至这医院的院长已经跟她谈过话。
她现在只是期盼着,封老爷子在这临终治疗阶段可以没那么多痛苦。
但是情况也没那危急,中间说不定还有好转的转机。
而封宴跟封行之他们都忙,最多是到时间过来这里沾坐一下,片刻就走,有时连话都说不上一句,反倒是沈舒沅出现的时日变多。
封老爷子昏迷的时日是越久,渐渐的,封行之也觉察到不对劲。
这该不会。。。。。。是大限将至吧?
若是如此,那是不是要该商量着分家产的问题了?
一想到这些,封行之慌了。
近期以来,他一直在惦记着与封宴如何的争斗,没考虑过封老爷子这方面的身体情况。
可现如今。。。。。。
封行之一时着急,难免是赶忙的驱车,一路杀到了医院,美名其曰是要看封老爷子。
可实则,也不过是想要考虑着封老爷子究竟是如何要安排财产。
不得不说,他这一次来得及不如来得巧,他赶过来时,是等到老爷子醒了。
这也是老爷子近期以来,唯一的情绪稳定,并且身体也没那么多的病痛感,而且意识清醒的状态。
封老爷子看看出现在自己跟前的封行之,长叹一声的同时,忍不住开口:“行之,你在这耐心等等吧,阿宴他也马上就要到了。”
“行。”封行之只能说是老实的应了一下,安分坐下来。
不过在坐下来时,他眼底闪过了一次不耐烦。
封宴竟然也要来,他来时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