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孩子们贪玩,跑去哪里玩了,你们也不必如此紧张吧。”
“就是,而且你们不是说他们参加冬令营很有成效么,就更不用担心了。”
“我家孩子总是不爱在一个地方待着,他们可能也是,但这种场合开玩笑,有些太放肆了。”
听着他们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还有指责的话语,沈舒沅很是生气,她说道:“若你们孩子消失,你们也能如此淡定,那我真是佩服。”
“不过我家孩子很是聪慧,不会开这种令大人生气的玩笑,我认为您家孩子才是更需要好好教育一番。”
沈舒沅阴阳怪气的口吻,令他们恼怒:“我们是受邀参加庆功宴的,现在你们孩子不见,却把事推脱到我们身上,这样不好吧。”
他们附和着,自我狡辩:“我们也没恶意。”
沈舒沅察觉自己态度不对,她微微蹙眉,正想道歉。
封宴揽住她的腰,霸气道:“各位放心,只要孩子们没事,我们自不会做什么,稍后我还会郑重给各位道歉,但若是。。。。。。”
他未尽的话,与他那毫不遮掩的狠厉的神情,已经说出他的意思。
宾客们见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也不好再多追究。
他们也察觉到最初他们说的话确实不稳妥。
封行之坐在宾客中央,眼神冷漠的看着封宴,手微微攥紧,他可真是有气魄,不就是仗着封家么。
心中如此想,面上却带着笑意站起,对着众人说:“请各位体谅一下,毕竟大家也都知道,他们夫妻俩有多看重孩子们,还专门为孩子们准备了庆功宴。”
“现在孩子不见,他们自然着急,绝没有要怠慢各位的意思。”
“况且,封宴代表的是封家,更不可能看不起各位。”
他最后一句不添还好,一添反而还让人心生怨念,又想到他提的封家,他们惹不起,只能面带笑意,吃下这个委屈。
封宴听着封行之说的那番看似为他好的话,嘴角却忍不住勾勒出一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