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因为乍看见烛光有些不适应,
待在看清那女子的样貌时随之一愣:
“花扶月?你怎么在这里?’’
花扶月和花扶盈都是二伯的女儿。
花扶月爱惜的扶了扶身上的宫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皇上说了,只要我爹能帮助他拿到祖父手里的的作战图,除掉那个一心向着安王的老东西,就接我入宫。
如今你们大房只剩下你了,不足为惧,我自然就进宫了。”
听到这个消息,花无坷不顾自己的伤口,手用力伸向前扯着花扶月的裙摆,恶狠狠的盯着她,
用一口粗噶到仿佛要裂开的嗓音质问:
“祖父的派兵作战计划是你们泄露出去的?原来勾结外敌的人不是安王,是你们!
祖父也是二伯的父亲,是你的亲祖父,你们怎么下得去手啊?
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花扶月对花无坷的指责无动于衷,
轻抚着头上的金步摇,语气缓慢又高傲的说道: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妹妹,祖父既然不愿意同我们一起站在太子的阵营,我们当然只能自己好好谋划谋划了。”
花扶月又继续说到:“我今天来呢,主要是给你带来了一壶好酒。”
说完给身后的侍女使了个眼神。
侍女当即把酒端到了花无坷面前。
花无坷知道夜初霁这是想趁机除掉自己,毕竟自己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但是她如何能心甘情愿的接受自己落到如此地步!
双眼紧紧盯着酒壶,花无坷不死心的问道:
“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花无坷提到花无境,花扶月不屑道:
“你罔顾宫规,妄图谋害皇子,皇上本来想将你处以绞刑,
但姐姐念着腹中胎儿无事,又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向皇上求情留你一具全尸,你还不谢恩?”
然后又将一只带血的银簪扔到了花无坷面前。
这是青梅的娘亲留下来的,时常被青梅带在身上,花无坷当然认得。
见花无坷挣扎着爬起来,将簪子抓在手里,愣愣的看着。
花扶月轻蔑道:
“这狗奴婢在太医院偷药时被当场抓住,已经杖毙了。现在正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呢,妹妹你就安心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