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坷心里冷笑。
又想找借口惩治自己,这次可没那么容易了:
“无坷前几天一直处于昏迷当中,今天才将将醒来,一动就容易头晕,
大夫本来交代说最好不要到处走动,但无坷想着礼节不可废,既然老夫人想见我,我还是来一趟的好。”
老夫人作为家中的长辈,花无坷受伤卧床这么久定然是知晓的。
如今明知孙儿受伤没有关心询问一二也就罢了,还要苛责为何不来请安。
着实说不过去。
老夫人既然想略过受伤的事说自己不懂礼节,她就说老夫人为老不慈,不顾小辈有伤就要别人前来请安。
一句话就将老夫人的问责怼了回去。
孙如惠见自家婆婆落了下风,嗤笑着帮腔道:
“三姑娘这身子未免也太弱了,我们家二姑娘和你同一天遇袭,这请安啊,可是一天也没有落下过。”
老夫人嘴角含笑,赞许的看了自己的儿媳妇一眼,夸到:
“还是我的月儿孝顺,受了伤也知道来看看我这个祖母”
说着又斜了花无坷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
“不像三姑娘,三姑娘金贵的呢~”
花扶月所谓的受伤不过是受了点惊吓罢了,别说刀口了,连一丝划痕都没有。
毕竟当时自己可是拼了命的保护这个二姐姐。
看着面色红润完全看不出一丝病态的花扶月,花无坷故作疑问:
“这也怪我自己,为了救二姐姐受了伤,我这才昏迷了好几天没能来请安。二姐姐自然是顶孝顺的,
可是怎么也没有来妹妹一眼?”
见花无坷暗指自己的孙女忘恩负义,老夫人顿时不乐意了: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救不救的,你这个当妹妹的难道还要受了惊吓的姐姐亲自来看你不成?”
花扶月在老夫人和二夫人的宠爱下嚣张跋扈惯了,从不愿意落人下风,更不愿意被花无坷压一头,
毫不客气的过河拆桥,撇着嘴巴对花无坷哼了一声:
“我可不稀罕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