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蕙坐在那里努力想着前世沈少沅这次过敏,她逼着自己想,因为她知道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若是因为自己而让沈少沅好起来,最起码少遭些罪,那么自己昨天愁的那些怎么与二太太开口的事,便都不是什么事了。
沈如蕙这边从头捋着,那边金串拉着金铃走了出去。
“怎么了?姑娘不舒服?”金串问。
金铃把事情经过说了,又道:“你先别回去了,姑娘还没问过太太呢,这个时候咱们别触了太太的霉头才是。”
“哎,怎么搞的,现在时间这么宝贵,不早点把喜茑弄出去,我真怕那位。。。。。。”
“她真的做了那些事?”金铃昨天已从金串口中知道了昨天喜茑说的事。
“那还有假,真是太毒辣了。就算是孩子没有了,没凭没据的,凭什么就算在王姨娘头上。我是没见过王姨娘的,但听院子里的人说过,那是个胆子成小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哎,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金铃也恨,姑娘现在太难了。
“不若,我偷偷地回去?”金串道。
“可别,本来没什么,你这样一做,倒印证了她们的猜想。你没见这些日子都是五儿跟在六姑娘身边,那豆儿时刻看着咱们呢,不晓得又打什么坏主意。”金铃摇头。
两人正说着话,金喜拎着水走了进来。
“咦,金铃姐姐怎么还在屋里?”
“怎么你自己拎回来的?那些婆子呢?”金串一边帮着金喜把水拎到耳房里去,一边把事情说给金喜听。
金喜听完若有所思,站在那里想了又想后转身进了内室。
沈如蕙正按着脑袋想呢,自己前世真是白活了,怎么对什么事都不关心,沈少沅这么大的事,自己当时问一声吃的什么药也是好的呀。
“姑娘,奴婢有句话想讲。”金喜小声地道。
沈如蕙抬起头,道:“说吧,怎么了?”
“奴婢刚才听金串姐姐说八小姐过敏的事,姑娘能不能与奴婢详细说一下是什么原因?”
沈如蕙看金喜认真的样子,连忙把沈少沅过敏的事说了,当然,她是按前世她知道的说的。
“那就是葛根的问题了,姑娘可以让八姑娘试试喝煮过的蒲公英花,叶子也成,然后再用整颗蒲公英熬水来清洗。”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沈如蕙听得金喜这样说,高兴地几乎是跳了起来。没错,前世,满院子的下人都被彩珠叫去挖蒲公英,对呀,自己怎么没想起来。
“不敢瞒姑娘,奴婢家没遭难,家人还在时,奴婢的祖父会些岐黄之术,农闲的时候为周围的乡人看些土病。村子里贪吃的小子们,爱挖那葛根吃,有那没吃好的,再配上辛辣或是过冷的,加之身体的原因,偶尔会出现这种情况,祖父便叫他们用这个法子,效果很好。”
沈如蕙高兴地一把抱住金喜,“好金喜,你真是帮了我大忙。”
金喜被沈如蕙这一抱,满脸通红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