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一会,二太太便带着几位姑娘来看沈如蕙。
沈如蕙见二太太进来,便要下床行礼,二太太连忙按住她道:“好好躺着,好些没有?你大伯母先服侍你祖母休息,一会还要来看你呢。”
沈如蕙惊讶,二太太来瞧自己还说得过去,洪氏要来,实是给自己脸面了。
“不敢劳动大伯母,还烦请太太差人说与大伯母听,女儿没事了。况且因为这件事,一大早就扰得大伯母挂心,女儿也没能在洪老太太面前磕头拜寿,已是不孝了,怎么还敢劳动大伯母。”
二太太点点头,沈如蕙如今越发听话懂事,她也乐意与这样的庶女上演母慈女孝。
“是这个理,彩珠,你去一趟,把五姑娘的话回给大嫂听。”
彩珠应声告退。
“大夫怎么说的?”二太太去问金铃。
“今天不巧,钟大夫不在堂中。其他几位大夫又各有病人,姑娘起先在那里等着,后来彩珠姐姐便寻了柜台上的掌柜,问有没有那种治发烧的药丸子,先叫姑娘吃下去。
“可巧,钟大夫前儿刚配出来的一批,姑娘吃了,又喝了一碗姜水。那药也真是好用,没多一会,姑娘便不再发热了,人也清爽了。因为店里人多,姑娘便回马车上休息。后来见没什么事了,索性钟大夫又不在,便回来了。”
二太太点头,与彩珠跟自己回的一样。
“煎的药可喝了?”
“多谢太太挂念,彩芝姐姐送来后,金喜就煎上了,已经喝过了。”沈如蕙道。
二太太又说了半天安慰的话,见沈如蕙真没什么事,便带着沈少沅和沈如芸离开了。
沈如萱打量着沈如蕙房间几眼后,转过身冷哼一声也出了门。
沈如菲坐了下来,拉着沈如蕙的手道:“你可真吓到我了,怎么突然就那么热。我想着,只吃药丸子也不行,还是找个机会让钟大夫瞧瞧才是正理。”
沈如蕙点头,“好,只是听说钟大夫去乡下义诊去了,待他回来,再去瞧。”
“也好,你今天没去,真是可惜,洪老夫人派发的利事荷包真不少,偏你没得到。”沈如菲笑着道。
沈如蕙心中郁闷,又少了一份进项。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大姐姐家的秋日宴,怕是要改成冬日宴了。”
“为何?”沈如蕙紧张地道,莫不是沈少清?
“说是怀恩候夫人最近身体欠佳,大姐姐这个时候实不好张罗这些,总要候夫人好了再说。”
沈如蕙松了一口气,沈少清没事就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沈如菲把在洪家的趣事说了几件给沈如蕙听,两姐妹笑闹了一会,沈如菲方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