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干什么?”她不悦地出声。
“外面打扫完了,”隔着蚊帐,盛朝看不太清她的脸,“不是说卫生间要全部擦一遍?”
“太晚了,”徐惊雨淡声道,“明天再弄吧。”
盛朝微微怔愣住。
明天,还有明天?
他的神经在一瞬间活跃起来,控制不住扬起了嘴角,对她行了一个标准军礼:“听命,长官。”
盛朝高高兴兴拿着清洁工具回去了。
他来干活又没好处,高兴个什么劲?
徐惊雨撇了下嘴角,重新打开光幕。
封泽不清楚这边的状况:“怎么了?”
“信号不稳定,掉线了。”徐惊雨说完有些许的懊恼,明明说好坦诚相待,她又对封泽撒谎了。
封泽并未起疑心,他的手指按在衬衫第三颗扣子上,声线比平时显得暗哑低沉:“你还看吗?”
“不看了,”徐惊雨眨眨眼,“光看不能用。”
方才走出去的那一位也不能用,没意思。
他何尝愿意隔着光幕和她见面呢?
封泽眼眸低垂,暖调的灯光投下,氤氲了他的眉眼,呈现出百年老电影的画面质感。
“等你回家了,”他用正经的表情,说出不正经的话语,“想怎样使用我……都可以。”
“好。”徐惊雨弯唇,“等我回去弄你。”
简单直白的字眼,让封泽耳根子发红滴血,胸膛裸·露出的大片皮肤漫上一层粉色。
他要勾引她的,勾引完了自己又会害羞。
事实上,徐惊雨确实吃他这一套,将他调戏到脸红,是她的不可言说的恶趣味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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