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一把夺回星期三,由于动作过大,我不小心磕到了后脑勺。
疼得要命。
祝恒一步上前,却没有动作。
“我捡的,它很干净,平时就在我卧室里养着,不会妨碍到你。”我忍过那阵疼,冷静地说着,然后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祝恒略带嫌弃地瞥了一眼星期三,继而哂笑一声:“你是我老婆,我总不能真不在乎你死活,给别人看笑话。”
他坐到床边,替我揉了揉后脑勺:“你没事惹姜绵做什么?她气性大,今天一见到我就哭,烦得很。今天不让你道歉,她非得闹我一晚上。”
心里刚浮出的一股温柔被迅速熄灭,原来还是为姜绵撑腰来的。
“我以后绝不会再惹她,你放心。”我护着怀里的星期三,垂眼说道:“我想睡觉了。”
听了逐客令,祝恒收回了手:“我给姜绵出气,你不高兴?”
我头晕,一阵接一阵的恶心,勉强勾了勾唇:“没有,她是你的小女朋友,你给她出气很正常。”
不知道为什么,祝恒反而不高兴了,他腾地站起来:“岑月,你有时候也该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没有姜绵一半讨喜。”
“有用吗?”我抬眸:“你不还是恨我。”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后道:“你知道就好。”
祝恒又和我开始冷战了。
他一面不和我联系,一面和姜绵逐渐光明正大地出行于各个场合,被狗仔抓拍了不少照片。
不过他总是戴着口罩,挡住半张英俊的脸,不过即便挡住半张脸,宽肩窄腰的优越身材在人群中也很突出,和娇小妩媚的姜绵堪称天生一对。
他平时事务繁忙,空出的那点时间也都在陪姜绵。
和祝恒不见面的第一个月,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傍晚我吃了几口粥,却连着酸水一块吐到了垃圾桶,头痛发作时,我蜷缩在沙发上,只有星期三不停地围着我转,喵喵的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