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一副的叆叇(àidài)被砸断眼镜腿后,没到里面有任何东西,衙役收起小锤子。
“这一组没问题,可以进去考试!”
五个提灯小童引着陆伯舟他们前往考场,接受第二次搜身。
复查和初查的程序一样。
五人再次接受了一次摧残,才能进入考场。
王永卿咬着牙,“这辈子都不想再受一次这样的折磨了,这次一定得中。”
陆伯舟正要说话时,听到龙门处传来的惨叫。
“怎么可能?我是夏吉芳,我会挟带?我根本不可能会挟带。”
夏吉芳挟带东西了?
听到他的连襟被人查出挟带,陆伯舟不禁转头。
夏吉芳都懵了。
这手帕什么时候在他身上的?
他一点都不知道。
听说他要参加科举,京城里的工部员外郎亲戚派了一名管家过来指导他怎样考试。
一开始管家让他穿紧袖的胡服,他觉得不美,拒绝穿。
这会后悔至极。
“我真没挟带,这不是我的手帕!真不是我的手帕。”
这番解释听在衙役们耳中全是推辞。
衙役们今天要查很多人,根本没空理会他。
“拖出去,下一组上前。”
夏吉芳急了:“我族亲是工部员外郎,自己人啊。”
工部员外郎算什么?
今天就是皇帝在这里,也不会让挟带的人进考场。
衙役们根本就不怕。
与夏吉芳互保的四个童生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夏吉芳。
“夏吉芳,我们当初指天发誓不会挟带,你为什么要挟带。”
夏吉芳急得一头汗:“胡兄,我真没有挟带,你相信我。”
“我信你还不如信猪会上树!我们胡家从此以后与夏家誓不两立。”胡兄一口唾沫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