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惨叫连连。
直到衙役觉得社学里不对劲冲进来,这才把陆存仁解救出来。
陆存仁的脸被打肿了,本来就漏风的嘴里全是血。
一张嘴,吐出两颗牙齿。
两只眼睛都肿着,睁都睁不开。
衙役看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学生们找根绳子把陆宣德绑住:“他是陆存仁的父亲,肯定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
忘居县来送传票,必须知会南离县的衙门。
来送传票的人不仅有忘居县的还有南离县的衙役。
南离县的衙役就把陆存仁以前陷害陆伯舟的事情讲了讲。
“陆伯舟想着他是同族的族弟,原谅了他,希望他能改过自新。万没想到他连夏吉芳也陷害了……”
南离县的衙役说到这里,摇了摇头。
“抓回去,让县令判他刑。”忘居县的衙役很不齿这种行为,哼了一声。
听到要判刑,陆宣德慌了:“未必是我儿做的,有可能是别人陷害他。”
南离县的衙役曾去过陆家,知道陆宣德的为人,冷冷一笑。
“连他也一块抓回去,这个定是从犯。”南离县的衙役说道。
听到连他也要一起抓回去,陆宣德急了,“这件事情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是刚刚才听到的。”
南离县的衙役冷笑一声,“罪犯都自称清白,不审审怎么知道你清白不清白呢。”
作坊第一个月的分红已经下来了。
衙役们本来以为这钱只分到六科就不再往下分。
没想到连衙役都有一份。
钱不多。
衙役们一人也就是二十文。
但这可是长久的生意,长久的钱。
还是由徐县令的师爷亲手分的,意义重大。
正正经经的钱,拿的安心。
对于抓捕陆存仁父子,衙役们很上心。
……
陆宣德与陆存仁被忘居县的衙役带走后,陆平立刻回家,把消息告诉李菁岚。
陆平说道:“山长似乎是收了陆家的银子,想让陆存仁回来。”
李菁岚笑了一下,并没有声讨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