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酒会是有记者的,涂雅丽担心他们乱写,同乔时念提议道:“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喝?”
乔时念摇头,“我想在这儿喝,涂姐,一起喝一口么?”
涂雅丽自然看到了刚才霍砚辞抱女人急步出去的那一幕,她也知道乔时念心里的难受。
于是她爽快点头:“好,就在这喝,我们姐俩喝个痛快。”
乔时念帮涂雅丽开了瓶酒,两人干了下瓶,继而仰脖喝了下去。
不知道喝了几瓶,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看着乔时念一直泫然欲泣的模样,涂雅丽心疼道:“时念,你想要哭就哭出来,别憋着。”
话刚落音,手拿酒瓶的乔时念还真从眼角滑落下几滴眼泪。
“男人都是浑蛋!”她突然举起酒杯嚷道。
“对,男人是浑蛋!”涂雅丽附和。
“时念,别不开心了,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乔时念没有拒绝,任由涂雅丽将她扶上了车。
“时念,你要不要去我家休息一晚,我让人给你煮点醒酒汤?”车上,涂雅丽问道。
“谢谢涂姐,不用。”
乔时念突然坐直了身体,眼神虽还呈出几分醉态,但神情里少了之前的楚楚可怜和落寞。
她条理清析地道:“涂姐,你让公司公关部门做好准备,联系好一些平台和大v号,晚点或许能用上。”
听到乔时念这话,又联想到她刚刚一系列的行为,涂雅丽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脸上顿时露出吃惊之色。
“时念,你该不会想……万一曝光,恐怕会有不利你的流言产生,会不会不好?”
乔时念微嘲地扯了下唇,“没什么不好的。钱比任何东西都实在。”
见状,涂雅丽拍了拍乔时念纤瘦的肩膀,“好,就听你的。”
……
凌晨,医院。
白依依昏迷未醒,她被灯具砸伤头部以及手臂,外表的伤口已进行了清理缝合,脑袋的情况还得等她醒了做进一步的确认。
其它几个被波及的宾客也受了些伤,好在不严重,也已在医院进行了处理。
霍砚辞坐于走廊,周天成向他汇报情况。
“酒店方面表示吊灯昨天进行了清洗更换,因其中一工作人员操作失误,导致了线路断裂。酒店方承诺会出面致歉并承担相关责任。我也对受了伤的宾客进行了安抚,已安排人将他们都送回了家。”
“嗯。”霍砚辞揉了下疲累的眉心。
“霍总,你应付董事那边也累了吧,不如早点回去休息?白总监这边醒了的话,我再让人通知你。”
霍砚辞忽地想起了乔时念,“乔时念回去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