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泊庭倒没否决霍砚辞的安排,还关心地问,“你父亲那边,已经跟律师去办理离婚了?”
霍砚辞没有吭声。
他本以为父母感情不好,父亲会第一时间配合去办离婚手续,结果父亲却坚持要母亲本人到场才肯签字。
霍砚辞从父亲的脸上不仅看到了震怒,还有隐隐的慌张。
那一刻,霍砚辞才知道,父亲是舍不得母亲离开的。
“我会劝服他。”霍砚辞最终这样说。
黎泊庭没再多问,和霍砚辞商量着转财产一事。
财产一旦到达黎姝言手中,估计她会第一时间转走。
日后即便查出来黎姝言的相关罪证,她也已经把该转的都转了。
黎泊庭清楚这点,“但不管怎样,时念的安危更为重要,我不敢赌。”
霍砚辞点头。
房产钱财股票和基金这些黎姝言可以转让抛售,但是黎氏的股份她要转让或变现都不容易。
等事情解决,黎泊庭依旧可以拿回来。
……
屋内,乔时念觉得自己头晕脑胀,鼻子也堵塞得厉害,明显是感冒了。
她连续两晚睡在沙发,这屋里又冷又没有厚的被子,着凉再正常不过。
晚上的时候,乔时念有了低烧的情况,她想问孙皓文要一点退烧药,结果孙皓文告诉她,这儿的药品所备不多,也没有多余的药给她用。
原来是方倩茹也因为抵抗力差发了烧,孙皓文不敢派人出去添置,所以药品没有补给。
“我没事,药给时念。”方倩茹虚弱地说道。
孙皓文坚决不同意,“你的身体更重要,药不能给她。”
“老孙,你到底要关我们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