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宫子只能摇摇头,表示没有。
“那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们的行为是老师授权的呢?”
“额——我们,没有提前准备,但仔细找一下的话应该是有的。”
“也就是说你们没法出示有关于这个说法的证据?请回答我是或者否。”
“否定,我们现在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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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情况,请问我方的推测是否正确。”
“基本正确,但有几处小问题。。。。。。”
“请清楚回答正确与否。”
“。。。。。。情况基本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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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记得当天的协议中包含的关于接受瓦尔基里学院指挥的条款?”
“没有印象,不记得了。”
“根据当时附近的生活安全局的某位学生的证词,她作证,在附近巡逻时听见了口头协议中的部分内容,其中包含此类条款。”
“有。。。。。。有这回事吗?”
“请注意,Rabbit小队没有提问资格,当前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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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多数学生们都对此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但是法戈倒是津津有味的听完了全部的内容。
里面充满了胡言乱语,诱导提问,逻辑谬误,以及用搪塞来回应Rabbit小队的质疑。
能看得出来,基本上就是在欺负Rabbit小队没有提前准备证据也没有提前向文员会提交证据。
当然就算她们真的提前整理然后提交了,那么委员会十有八九不会接受。
太熟悉了,法戈感觉简直就和自己还在混社会的时候参加过的听证会一模一样啊。
太怀念了。
就差腐败警察和腐败官员了。
他看向叶渚和花耶。
什么嘛,这不是都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