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明白了这话,陈弛让才不情不愿地站直身体。
“我把他送回去。”温迎将人扶好。
“还是我们?来送吧。”贺千帆走过?来,“温迎你不是要回学校吗,女?生?太晚不安全,楚景安送你,我送队长。”
“你的提议是好的。”陈弛让睁开眼,冷漠地瞥了贺千帆一眼,“但我自己一个人没问题。”
贺千帆:“……”
他好像忽然之间懂了什么。
不远处,一辆车缓缓驶近。
陈弛让继续说:“我叫了司机,你们?管好自己吧。”
贺千帆和楚景安站在原地,看?着队长牵着温迎坐进后座,全程步履稳健。
前者有些疑惑地问:“今天队长喝了多少?”
楚景安:“不知道,我反正只敬了一杯。”
贺千帆:“我也只有两?杯来着,还是一杯?”
楚景安:“……”
贺千帆:“那也没有多少啊。”
在两?人的记忆中,陈弛让的酒量相当好,一般情况下奋战到凌晨不是问题,今天才几?点?是不是太快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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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弛让一上车就?靠着车门,合上眼,眉头轻拧。
温迎小?心翼翼凑过?去,柔声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掀开一只眼皮,顿了顿,然后点头。
“先喝点水吧。”她将水瓶拧开,递到他唇边,“可能会好点儿。”
陈弛让又掀开另一只眼皮,听话地接过?。
坐了一会儿,他又偏转身体,将脑袋靠在她锁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