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气压低得呛人。
傅寒夜盯着沈念的目光,如火炬,像是要把她身上盯出个火窟窿,好半晌,他才幽幽开口:
“与江齐飞一起约好过来的?”
沈念眉心狠狠一跳,急忙解释:
“不是,碰巧,遇上的。”
傅寒夜冷笑一声,他拨了拨脖子上的领带:
“听说,你中午与江齐飞一起接头了?”
接头?
沈念眉心微折,她抬起的眼眸,对上了男人深邃又阴鸷的目光:
“我不懂傅总的意思。”
接头?
搞得她好像傅氏的叛徒一样。
傅寒夜大手一挥,她与江齐飞见面的照片,如雨片般落到地上,她略微扫了眼,屏住气息:
“傅总,江齐飞是我哥哥,在S市出差碰上了,说两句话,聊聊家常,不正常吗?”
傅寒夜盯着沈念的瞳仁,缩了缩,嘴角抽了抽:
“一口一个哥哥,叫得那么亲热,沈念,于公,你是傅氏的员工,与敌对公司的人走得那么近,打得那么火热,你就不怕傅氏出了什么事,你担不起吗?于私,你是个已婚妇人,你就不怕别人说你闲话吗?”
沈念挺直腰杆:
“我坐得端,行得稳,我怕什么?”
傅寒夜气笑了,舌尖抵了下后糟牙:
“李欢说,她与对方公司谈完出来时,看到你与江齐飞有说有笑,你好像还在感谢他,我想知道,你感谢他什么?”
沈念没想到与江齐飞聊个天,也会被李欢误会。
“江齐飞说老太太想我了,邀请我去他家,他要谢我,他两次救过我的命,所以,我说我该感谢他。”
“邀请你去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