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让我说了什么话,相信你听过录音笔,你应该都知道了。”
“警方不能听你一面之词,毕竟,她死了,你活着。”
傅寒夜的话,如同锋利的锯子,在她本就脆弱的心口,来来回回地拉扯。
“她死了,我活着,所以,我就是罪人?”
傅寒夜又吸了口气,他放在沈念肩上的手,力道加重:
“沈念,海青还不知道这件事,我让人把消息封锁了,如果他知道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这事太大了,媒体早已把这件事曝光,即便是我,可能也没办法……”
后面的话,傅寒夜没有讲出来。
但是,沈念听懂了,她脸上幽忽的笑,似精灵一般纯洁:
“如果这事是乔安安摊上呢?”
闻言,傅寒夜瞳仁缩了缩,稍后,他幽黑的瞳仁,有血色漫出来:
“谁摊上都一样,你不要又扯上乔安安,这事,是你与海家的事,与她无关。”
“无关?”
沈念淡淡地重复着:
“傅寒夜,我早想问你了,那天晚上,我爸的骨灰,明明在你手上,为什么转眼又到了海平手上?是你给她的?你是有多恨我,才会这样对我。”
她乞求他,让他把骨灰给她。
他死都不愿意,转眼,骨灰就到了海平手里。
沈念真想把自己双眼戳瞎,是她猪油蒙了心,才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浑蛋。
傅寒夜冷冷凝睨着她,片刻后,他喉结一滚,轻轻溢出笑声,那声音满含嘲讽:
“我说是海平让人偷走的,你肯定不信,所以,我能说什么。”
“偷走?”
沈念尾音咬重:
“你可是堂堂滨海最有权势的总裁,海平能从你手里抢东西吗?”
傅寒夜不怒反笑:
“你也许不知道海家真正的事业,海静真正的名字叫白软软,海平叫白欣欣,她们的父亲是东南亚黑手党,海静喜欢娱乐圈,因为形象不太好,才转做了经纪人,总之,事情很复杂。”
傅寒夜并不想与沈念说太多。
有人给他打电话了,他接了电话,转头嘱咐沈念:
“你好好在里面呆着,不要再生事端,我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