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麻烦你自己舔吧!”
侯老二手持银勺,冲着孟海做了一个无奈表情。
此时药炉之中,只剩底部还有薄薄一层药膏。
若是用银勺明显还能刮上来一些。
侯老二此举明显是对孟海的报复。
孟海看看已经转过身去的韩斌,又看看时刻准备抬走药炉的韩家药铺伙计,要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当然,这跟脸上的毒疮绝对没有关系。
“好,我舔!”
孟海自以为这是韩斌对自己先前无礼的惩罚。
不过韩斌可以发誓,这绝对跟他无关。
这一切都是以德服人王修德跟侯老二眼神上的交流沟通。
药炉口两尺有余,孟海撅着屁股刚好把脑袋塞进去。
看着孟海撅着屁股的样子,与他同行的护卫想笑又不敢笑出来。
可药铺伙计,以及四周难民可不管这些。
有些人都笑岔气了,一个劲儿的咳嗽。
那黄衫女子虽然头罩面纱,看不清表情,不过看她微微颤抖的娇躯,也是忍得十分困难。
“韩先生,请留步!”
黄衫女子在侍女的搀扶来到韩斌近前,从怀中取出一块巴掌大的灵牌递到韩斌面前。
“韩先生若是有瑕到王城,可来紫竹苑找我。”
“好!”
韩斌随手接过令牌,在手上颠了颠。
看着韩斌转身便走的身影,黄衫女子身旁的侍女颇为不忿。
“多少王公大臣家的公子欲求一枚紫竹凤令而不得,这家伙也太不识趣了!”
黄衫女子瞪了一眼侍女。
“不得胡言,韩先生医者仁心,岂是那些纨绔之辈可比!”
“哟哟哟,小姐这才第一次见面就帮着他说话,莫不是……”
“莫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