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面前的男人并不需要这些套路。
或者说,他已经看穿了这些套路。
霍述自顾自走到沙发上坐下,微抬下颌,平静而懒散地说了句:“我没病。”
“……”
见多了或郁郁寡欢、或情绪激动的客人,季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异类:从容优雅,自信笃定,绝对控场,仿佛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心态正常得不得了。
“谁说来这里的,就一定有病?”
季婉给他倒了杯热水,循循善诱,“那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呢?”
霍述没有接水,抬起长腿架在另一条腿上,往沙发靠背中一靠。
“近来总是睡很晚。”他说。
“是吗?一般几点睡?”季婉问道。
“凌晨两点后。”
“那睡不着的时候,你都在干些什么呢?”
“工作。”
“工作……还有吗?”
这次,男人沉默了两秒。
他屈指抵着额角,眼睫半垂,仿佛回味着什么:“还有,想一个人。”
哦,还是个情种。
“想把她抓回来,锁在身边。”
“………………”
季婉决定收回自己的看法。
不正常,你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