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马克思保证,柳学冬是真不打算管他们那帮人到底想干什么好事。
前提是他们别来干扰自己。
柳学冬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先知先觉地往左边迈了一步。
“呼——”
破风声响起,钢制锁头几乎是擦着头发掠过。
柳学冬转身抽臂横扫,脚尖抬起一勾——姚树根被抽中胸口,小腿再被一绊,顿时把握不住重心,仰天摔倒。
不等姚树根翻身爬起,柳学冬又是一脚踢在他小腹上,姚树根吃痛,捂着肚子蜷缩成了一只大虾米。
柳学冬蹲下来,把电话屏幕杵在姚树根脸上,深恶痛疾地说道:“这世界还能不能好了?我给自己老婆打个电话都能惹到你?”
姚树根定睛一看,那电话屏幕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两个字:红豆。
姚树根沉默了,他不知道这时候说句“误会”会不会有些不合时宜。
“我让你说话呢!”柳学冬一巴掌抽在姚树根脸上。
“啪”的一声,姚树根被抽得有些懵——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知道耳光也能打人这么疼。
“你倒是说啊——我给自己老婆打电话碍着你没?”
眼看柳学冬又把手抬起来了,姚树根赶紧摇头:“没有!没有碍着!”
“那我能不能打电话?”柳学冬又问。
姚树根使劲点头:“能!能打!”
“这还差不多。”柳学冬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准备拨通电话时,他又追问了一句,“对了,我老婆是警察,你不介意吧?”
“不介——”下意识的,姚树根刚要回答,却突然反应过来——只见他抄起U型锁就朝柳学冬挥来。
手臂僵在半空中。
姚树根仿佛感觉是有一把钢钳箍在了自己手腕上,令他拿着U型锁的手动弹不得。
柳学冬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抓在姚树根手腕上。
“我就知道。”柳学冬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