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放下了茶杯,两只手放在自己膝盖上。
邱鹤年喝了一口茶,将杯子放下,抬眸看过来时,便见他的小夫郎坐得板板正正,垂着头,耳根上淡淡的红。
()邱鹤年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笑了一声,道:“外面这会儿风大,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好久没和你这么坐着一起说说话了。()”
清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像有些恼了。
邱鹤年伸手抓住清言膝上的手,目光温柔地看着他,轻声道:我身上脏,怕弄脏你的袍子。?[(()”
清言的声音低到快要听不清,“我又不嫌你脏。”
邱鹤年目光暗了下来,站起身,声音微哑道:“很久没在铺子里住了,我把褥单换了。”
清言也站起身,脸红的要起火,“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抱抱你。”
两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互相就这么看着。
看来看去,清言往前一步的同时,邱鹤年也伸出了手臂。
两个人抱了一会,又亲了一会。
邱鹤年在清言耳边说:“前日,我去了诊堂一趟。”
自从回来后,清言知道他隔段时间就得去老郎中那里诊一次脉,就问道:“怎样,没什么事吧?”
邱鹤年说:“没有。”
清言放下了心来。
却听到抱着他的男人在他耳边低声道:“如果有个像你的孩子,跟你一样,是个小哥儿就挺好。”
清言以前听他说过类似的话,倒也不意外,只是这时候怎么又提起这个。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老郎中跟你说那个诀窍了?”
邱鹤年点了点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清言听完了,一下子脸更红了。
怪不得那老郎中不肯告诉他,而非要告诉邱鹤年才行。
原来那诀窍不是清言以为的什么药方子,而是……那什么的时候的某种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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