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殿下。”
古卯突然提了一句:“殿下回来之后,已经好久未曾来看过祖母了。”
“因为殿下觉得我们…”
古蝶很明显我想到了什么,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只默默地叹了口气。
“姑姑,您别担心。”
古卯看到她这样子,心里有些难受,连忙说:“您放心好了,殿下肯定能明白我们的意思的,只要我们用心为殿下办事,她是不会生我们的气的。”
“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古蝶摇了摇头,轻声说:“你所谓的不会生我们的气,只不过是殿下心头一直积攒着不发作而已。”
“那我们应当如何?”
古卯听了这话微微蹙眉,轻声问:“殿下那个时候分明已经不生气了,为何如今又?”
“因为那个时候的殿下已经与秦王达成合作,自然就不会生气,可是如今应当不一样了。”
古蝶仔细想了下,突然叹了口气:“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殿下应当是选择了代王。”
“什么?这如何使得?”
古卯听了这话脸色不是很好看:“与秦王相比,代王未免也有些太…”
差劲两个字没有说出口,因为古卯知道,哪怕是在自己家中,也不能够随意妄议。
“罢了。”
古蝶摆了摆手,轻声说:“此事容后再议,毕竟我们如今只不过是与刘家结亲,并没有与秦王殿下有什么实质性的合作,不必担心太多。”
“是。”
次日,南安帝赐给古家的赏赐如同流水般被送到了古府,为首的刘福禄笑着对古蝶说:“陛下听闻古公子正在议亲,特意让奴才选了一些吉利的物件送来。”
“多谢陛下厚爱,臣妇感激不尽。”
古蝶一下就明白了,南安帝这是在给他们撑腰,心下不自觉一烫,陛下对他们当真是极好。
“这是赏赐下来的礼单,还请古夫人过目。”
刘福禄没有多说什么,只恭敬地把礼单递给了她,又笑着说:“若是古夫人没有其他的吩咐,那奴才就去一趟刘家了。”
“劳烦刘公公了。”
古蝶连忙让人上前,把一个装满了金叶子的荷包递给了刘福禄。
刘福禄笑而不语,只把这个荷包收了下来,放进了自己的袖口里。
“臣妇送送公公。”
古蝶送着刘福禄出了门,轻笑着说:“辛苦刘公公特意过来。”
“诶,瞧您这话说的,这是奴才应当做的。”
刘福禄没有多说什么,只压低了声音:“陛下这几日心情不是很好,您看看有些时候还是稍微收敛一点,不然陛下不是很好处理。”
“应当的,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