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夫人打断了韩霜锦的话,她知晓韩霜锦如今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安排,那她又何苦去惹人嫌,平白让孙女与自己生了嫌隙。
“祖母最好啦。”
韩霜锦心头暖暖的,又与她说了好一会话,这才回了书房。
“於芥兰。”
“属下在。”
於芥兰来到韩霜锦身边,抱拳行了个礼。
“两日之内,我要看到一万石粮食出现在城东的仓库中整装待发,随我去永乐城。”
韩霜锦将一叠银票递给他,轻声说:“你拿着钱去黄府取粮。”
“属下明白。”
於芥兰二话不说便接过银票转身离开,之前行军打仗之时他也曾做过粮草押运,虽已过了这么些年,但是他一直未曾忘过,如今再做起来倒是得心应手。
“青黛。”
“小姐。”
青黛听到韩霜锦叫自己,原本站在一侧服侍的人来到了她面前。
“让护卫帮我给长公主递封信。”
韩霜锦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上面已经加盖了信漆,只要打开必定有痕迹,无法复原。
“是。”
青黛温声应下,又听韩霜锦道:“去把月妩给我找来吧。”
“是。”
花月妩来的速度很快,显然是并未去铺子,而是在院中休息。
“东家。”
“快坐。”
韩霜锦指了指软榻,而后给她倒了杯茶。
“多谢东家。”
花月妩大方落座,接过了韩霜锦递来的茶。
“这次找你来是有事要和你说。”
韩霜锦知晓花月妩这几日一直在院中忙着绣琉璃纱花色的事,如今已是五月将近六月,还有四个月便要入京进贡了,耽误不得。
“东家请说。”
花月妩乖乖的坐着,听着韩霜锦将这两日发生的事都悉数告知了她。
“这黄家未免也太放肆了!”
花月妩听了这话怒火中烧,一个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岂是黄家想怎么说便怎么说的?着实可恨!
”我也觉得他很放肆,但是非如何自有陛下和诸位大人定夺,这黄家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