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太学生眼神闪过狡猾的光芒,补充道:“不过有一个条件,要满庭叫好!”
“可。”
张角要的就是堂堂正正胜过他们。
周围的人渐渐被这里吵闹的声音吸引过来。
太学生们无比享受这种受人注意的感觉。
那年十八站着如喽啰。
哪怕是一天的主角,他们也甘之如饴。
兴奋的踩上凳子,对着周围的人拱手道:
“那就请各位做个见证!”
“太学生洪博、季尼、徐坤!与这道人做个赌注!”
周围看热闹的人点点头,“好,吾等答应做这个见证。”
二楼主间。
袁逢听见楼下冲突的声音,挥手招来一个小厮,问道:“楼下为何如此吵闹?”
小厮很快去而复返,拱手说道:
“禀告大人,楼下有几名太学生与一位道人做个赌注,比作诗文。”
这话一出,袁逢愣住了。
“道人?”桌上的人互相看了看。
在这里穿着道服的人,只有一个。。。。。。
“话说,张兄呢?”
“不会在下面吧?”
杨赐坐不住了,站起身来,“不行,我得去劝一下。”
心里担忧起张角来。
道学和儒学都是博大精深的两门学问。
以张角的年纪,能精通道学已是天才中的天才。
没见过有人能在弱冠时把两门都熟练于心。
就算是他自己,也是在不惑之年才同时读通黄老之学和儒学的。
“哈哈哈,杨兄不必如此。”蔡邕笑着拦下了他。
整桌人大概只有他一个人清楚张角的学问有多深。
无论是道学还是儒学的造诣,张角都不下于他。
甚至是那远来的佛学,他也是颇有研究。
诗词对张角来说,只是小道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