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鸿都门学的学生,更是拍着手催促着。
太学生们都不想理会这三个太学之耻,如若堂堂正正履行赌约,好歹还有一个敢作敢当的好名声。
日后洗一洗就过去了。
闹成这一番局面,懒得去帮他们。
楼内花灯挂起,盏盏油灯排列,楼上楼下的所有人一起看着这三人。
三人内心悲凉,他们想成为焦点,想出风头,不顾其他人的感受,以打压同学,提高自己为乐。
得益于这个小团体和家中长辈有着小官小吏,哪怕是打骂了那些穷苦学生也没事,最多赔点小钱。
可现在一脚踢到了铁板上,心中暗暗叫苦。
感受周围人的厌恶眼神,他们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从来都是人上人的他们,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这位道人,做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难不成你真的要与吾等拼个鱼死网破?”
拦住三人的那名太学生气的大声喊道:
“哼,你们三人折辱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样的话?!”
洪博伸出手,指着张角警告道:
“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等家中,可是有长辈在朝中为官的!”
杨赐站在楼上,冷神道:“我倒要听听是哪位大人,能教导出这样的子弟。”
引得楼上诸多官员齐声对他们声讨。
“太学生可是未来的国之栋梁,怎么会出了像你们这样的败类!”
“还没当上官吏就有这么厚的官威,要是让你们当了官,老百姓岂不是要被你们欺负死!”
“愿赌就要服输!”
季尼三人顿时面色惨白,二楼的人单独拎出来一个都能把他们三人的家族吊着打。
如今竟然连名声讨自己等人。
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完了,以后的仕途算是完了。”
本来太学对公卿子弟的通天大道就是学习满两年,试通二经者,补文学掌故。
不能通者随后辈试,通过亦得为文学掌故。
已为文学掌故者,满二年,考试能通三经者,擢高第为太子舍人。
不能通过者随后辈试,通为高第者,亦得为太子舍人。
已为太子舍人满二年者,考试能通四经者,推其高第为郎中。
其不得第者随后辈试,通过者亦得为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