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亲自确认的,现在住的房子都是他送的。
张角回礼道,“段将军在羌地的名号,角亦有听闻。”
刚一靠近,便感受到他身上浓浓的武道之力,浑身气血怕是已达虎啸雷鸣之境。
忍不住眼中亮起金光,想仔细观察一番。
兵道大家的法力充满了锐金之气,衬得身后众将如同皓月与繁星之别。
倘若不算上张角的话,那么段颎,就是大汉王朝中当之无愧的第一!
而兵道大家最厉害之处还是在战场指挥大军作战。
要是把这家伙送到战场领兵,以他的兵道造诣,足以将百万大军气机连于一体,谁能相抗?
哪怕是壮年吕布带上并州狼骑,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一旁的袁逢笑着抚摸胡子,说道:
“诶,张兄,听说你有挂算之能,何不看看段太尉如今官运是不是步步青云?”
听到这句话,段颎顿时来了兴趣,期待的看着张角。
“这。。。。。。”张角犹豫了一下。
段颎一拍脑袋,解开腰间青铜饰品,递给张角。
“规矩差点忘了,这是卦金,乃是当年破了西羌王所得之物。”
张角踌躇片刻,还是接了他的卦金。
这等抗击外族的人杰,要是死在这里就着实可惜了。
自己反汉,是为了百姓和天下,无关乎立场,只凭内心。
他听或是不听,就得看他自己的缘法。
手指往衣袖一伸,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段颎。
“出的我手,入得你眼,不可有他人再知。”
随后拍拍他的肩膀,大步走向德阳殿。
段颎疑惑的瞄了一眼纸条,上书八字:水满则溢,如履薄冰。
双眼瞳孔微缩,立马将其攥得紧紧的,心中的得意之情收敛,脑中不断思考张角的用意。
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或许不是好事。
穿着宦官服的王甫走近,“在干嘛呢诸位?”
有人想说纸条的事,段颎率先开口打断,“没事,就是在恭贺我晋升太尉。”
王甫眉头一皱,倒也没多想,口中说道,“可别在大摆宴席的时候忘了我。”
段颎正想答应下来,想起纸条上的字,一边把纸条揉成粉末,一边说道:“咳,国家如今正值大疫,段颎哪里有心思去摆宴。”
“一当上太尉就开始关心起国家大事了。”王甫深深看了看段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