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四月甲戌朔。
洛阳城晴空万里,一片碧蓝。
周遭没有一片云彩。
太阳高高悬挂在天上,毒辣的灼烧着每个人。
仿佛整个大地都成了一个蒸笼。
在田间劳作的农夫工作没多久就被晒得汗流浃背。
实在被热得实在受不了,几个农夫赶忙扛着农具跑到田边的大树下乘凉。
“这该死的太阳怎么这么毒。”
一个农夫抱怨的看着天空,裸露在外的手臂已经被晒得黑里透红。
另一个农夫脱下戴在头上的斗笠,不断扇着风,意图带走一些燥热,扇了一会,发现连风都是热的,无奈停了下来,附和道:
“按这样晒下去,田里的禾苗都得被晒死不可。”
看了看田垄里已经有些焉了的禾苗,希冀道:
“要是下一场雨就好了。”
最开始说话的农夫嗤笑一声,用手指了指天,说道:
“得了吧,这大太阳的天,一片云都没有,还下雨呢。”
那名农夫也只能叹了口气,都是靠天吃饭的,能不能下雨自己的都清楚。
就这样的天气,短时间是别想有什么大的变化了。
想要让这大晴天下起雨来更是不可能。
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多想想该从哪里引点水过来浇浇地,免得禾苗真的被晒死了。
“师父,今天太阳好毒啊。”
国师府中。
渊在院子里,双腿半蹲,扎着马步,汗水从脸颊两旁顺着滴落,打湿了地面一片。
张角躺在指化成的躺椅上,羽扇轻摇,院子里栽着的榕树立马用伸长自己的枝干组成一片叶幕。
挡住了头顶太阳炙热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