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事肯定有风险,这点我不犟。但现在端哪一碗饭,咱能是一直风平浪静的呢?”苏天御抬头看着二叔,直言问道:“从小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觉得我会干毫无把握的事吗?”
苏政才沉默:“人和货要在码头,你想办成这事太难了。”
“这就是我给来找你的原因。”苏天御趴在二叔的耳边说道:“如果今晚余明远跟对方谈得好,那就这样……。”
苏政才听着狗六子的话,表情有些复杂。
苏天御说完后,双眼盯着二叔问:“你觉得行不行?”
苏政才眨了眨眼睛:“问题是我拿啥说服人家呢?海面上的买卖也没有人家股份,他凭啥帮咱呢?”
“凭你俩的交情!”苏天御回。
“这不够。”苏政才摆手:“涉及利益的事儿,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
苏天御思考了一下,继续提着建议:“那你这样跟他说……。”
……
半小时后,苏天御离开家里,重新上了孔正辉的汽车。
“你找人打听了吗?”苏天御问。
“找了。”
“好,叫白宏伯领几个胆大的过来,咱们在仓库院内见面。”苏天御回。
“好!”孔正辉也没有多问,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白宏伯的号码。
傍晚四点多钟。
苏天御,孔正辉,苏天北,白宏伯,外加八名各家族的核心子弟,一块聚在了仓库院内,等待孔正辉朋友的回信。
正厅里,白宏伯有些虚地看着苏天御问:“兄弟,这事靠谱吗?我跟你说,码头可是临海的,咱要办不明白,很可能直接就被海葬了,尸首都找不着。”
苏天御斜眼看着他,话语简洁地回道:“你要害怕,这事可以不参与。”
“……天御,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只能祝你们平安了。”白宏伯此刻也不要脸了,更不装了:“我还是留在这等信吧。”
孔正辉眯眼看了一眼白宏伯,直白无比地说道:“道理是这样的,这次你不护盘,那海上的生意如果能继续做,可就跟白家没啥关系了。”
白宏伯眨了眨眼睛:“……有必要翻脸这么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