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先来?”容袖颇想上场,她可有几年没玩了,手痒的紧。
楚川与浓桑当仁不让,各自占了方桌角。
林萧也不客气,兀自寻位置坐下。
剩下几人无声对视,没有动身。
寇悠然微摇头:“不会。”
容袖明了,他向来只与药草打交道,上次学会摇骰子还是她硬教的。
“我教你如何,我先带你观战。”容袖笑道。
寇悠然颔首,往她跟前凑去。
“宋少卿先罢,我去叫人备些吃的过来。”晋离说着便转身去取外袍穿好,顺便将容袖的衣裳也拿了过来。
宋玉书矮身端坐于桌前,有模有样地跟几人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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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袖挑眉,看不出来,这厮。。。会的不少。
原本的春宵苦短,现下却成了麻友会聚,闹腾一片。
楚川坐在浓桑下家,还未伸手拿牌,就再次被碰走,总是错失好张。
“你怎么打的牌?”纵使再好的脾气,此刻也忍不得,几局下来浓桑都在故意点他好张。
“还带急眼的,沉不住气就别打。”浓桑回怼,又道:“八万。”
“碰。”对面的林萧毫不客气的将牌碰走,楚川再次失去摸牌的机会。
浓桑得意笑笑,伸手摸来一张牌,顺眼一看,眸光发亮:“胡了!”
楚川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当真想掀桌子。
“浓桑。。。你悠着些。”容袖都看不下去了,年纪最小的反倒处处吃亏。
后者瘪嘴:“他技不如人,不怨我,姓楚的。。。给钱,快点。”
楚川不情不愿地捡了锭金子扔过去。
“我来。”容袖将楚川拉起,自己坐了下去,顺手将衣袖挽起,露出节粉白藕臂。
几人见她架势十足,也没有故意放水,颇为认真。
几番轮回下来,容袖身旁的方登上金子银子堆如山高,顺风又顺水,赢得盆满钵满。
“胡了。。。。。。”
“又胡了。。。。。。”
林萧蓦地站起身,耸耸肩:“我没钱了。”
容袖失笑:“你不是最有钱的么?”记得在夜郎时,这厮可是随身装一荷包的金叶片,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