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皱着眉头,远远的看着牌桌上下满的注额。
老账房则是面带冷笑,他用手杖用力的抵着贵宾厅的大门。
站在那里,一副傲然绝世的样子。
目光看向赌场之内,但话却是冲着豹哥说的。
“这么多年我跟着黄先生,国内外的蓝道中人见过无数。黄先生一直秉承一个观念,只要是蓝道中人,势必以礼相待。我们初到濠江,特意登门拜访。可不想有的人囚于这濠江弹丸之地,井底之蛙而不自知。既然这样,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他拄着手杖,慢悠悠的朝着赌厅里面走去,同时继续说道:
“从今天开始,我就要赢到这赌厅不敢开张!”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顾子六的牌桌前。
用手杖在赌台上敲了一下,指着荷官,说道:
“发牌!”
荷官胆怯的看向豹哥的方向。
此刻,豹哥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要知道,濠江赌厅开门做生意,向来珍惜自己的声誉。
而这些做贵宾厅的,来的客人都是豪客。他们更是将声誉看的极重。
“初老板,我阿豹以后还能不能在这娱乐场里混,可就看你的了!”
豹哥的声音不大,但我却听的清清楚楚。
话一说完,豹哥便大步的朝着赌厅走去。
一见豹哥来,周围的人下意识的让开一条路。
倒是不少赌客,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盯着豹哥。
走到赌台旁,豹哥脸上的横肉更加明显。
他用下巴朝着荷官的方向点了点头,说道:
“你去休息,换荷官!”
赌徒忌讳之一,便是手兴之时更换荷官。
平日里赌场一换荷官,不少本来兴旺的台子转眼就没人。
当然,这也是赌场的小伎俩之一。
接着,豹哥转头看向我,朝着荷官的位置指了下,说道:
“你来!”
这种换荷官的方式,在内地的地下黑场经常见到,不管是谁都可以上来当荷官。
但在正规的娱乐场中,荷官是专门的一种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