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才血已经止住了。”
“九九用力抓了下床单,伤口就破了……”
慕九九话没说完,就见褚严修吻住了她的伤口。
“老公……”
看来是他的错了。
褚严修自知刚才自己有些急躁,如今也好,缓一缓,他难得多了些耐心。
毕竟,今晚是慕九九的初次,他理应善待她,虽然,她很乖,他如何对待,她都不会因此拒绝或抱怨。
不过,看在她今天受伤的份上,他还是温柔体贴一点好了。
看着慕九九下意识咬唇的动作,他拨开慕九九的牙齿,声音略含糊:“伤口疼吗?”
慕九九连忙摇头。
“九九不疼的。”
醉酒让她生出些许勇气,想起褚严修背上的伤疤,她不禁说出藏在心底不敢说的关切:“老公背上的疤,疼吗?”
褚严修舌尖痴缠,目光幽深的看着腰肢开始震颤的慕九九。
动作惹火,但对于她的问题,脑子里却并非全无关注。
他背上的伤,也是十三岁那年留下的。
绑匪因为迟迟收不到赎金,开始虐待他,一天只给他吃一顿饭,甚至连水都不给他,隐隐有撕票的打算。
饥寒交迫下,他生出了非生即死的勇气,趁只有一个绑匪守点的时候,他偷袭了对方,跑出那间关押他的小屋。
但是他手还被捆着,跑开后脚步难免不稳,加上不熟悉山路,傍晚天色又暗,就失足滚下山了。
当时,尖锐的树杈划破了他整个后背,鲜血淋漓,他也失去了行动力。
幸运的是,附近的村民发现他并把他背去了医院。
当时他几乎昏迷,不记得恩人长什么样子,不过母亲说已经感谢过对方,并给了对方二十万。
场面混乱加上着急他的伤势,母亲也没来及问对方的名字和住处,对方拿了钱,很快就离开了。
母亲说,当时救他的是一对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