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陈景恪心情很沉重。
第二天,陈景恪正想着要不要出门去转转的时候,杜同礼登门拜访。
并送上了一份不轻的礼物。
陈景恪客气了几句就收下了,然后两人就谈了起来。
“最近杜大哥在忙什么?赵瑁案吗?”
杜同礼摇摇头,苦笑道:“不瞒老弟,我并非指挥使的心腹,这种肥差哪轮得到我。”
“现在我还是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干打探消息的活儿。”
刺探消息,永远都是最苦最累的活儿。
抄家才是肥差,尤其是赵瑁案这种大案,经办官吏都能吃的脑满肠肥。
杜同礼自然是眼红。
陈景恪却不这么认为,有时候吃的少反而是好事。
他虽然不知道毛骧是什么下场,却听过一个八卦,明朝锦衣卫指挥使,貌似就只有一任得了善终。
就是嘉靖朝的陆炳。
毛骧的所作所为,他在宫里都听说过,只能说利令智昏,权欲让人迷失自我。
以老朱的性格,早晚会清算他。和他走的近,很可能会被牵连。
不过这些猜测涉及的东西太多,他自然不能和杜同礼说。
只是意味深长的道:“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置身事外或许并非坏事。”
杜同礼眼睛一亮,追问道:“陈老弟,你可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陈景恪摇摇头道:“我就是个小小的太孙伴读,哪能听到什么消息。”
杜同礼一副我了解的模样:“我懂我懂,嘿嘿。大恩不言谢,今天这份情老哥记下了。”
陈景恪只是笑了笑,转而说道:“老哥,你对宝钞了解的多吗?”
杜同礼疑惑的道:“宝钞?不是很了解,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陈景恪随意的道:“只是对这东西比较感兴趣,一张纸竟然能当钱花,很难不让人好奇。”
“劳烦老哥帮我查一下如何?”
杜同礼不疑有他,拍胸脯道:“此事简单……只是不知道老弟想让我调查哪方面的情况?”
“全部。”陈景恪特意指出了几个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