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滂沱雨声在与她急剧的喘息紧密合奏。
江恬背对着镜头,心里羞耻,又有种奇异的兴奋感觉。
天花板的壁灯倾注光线,打在她白皙光洁的脊背上,蝴蝶骨在发梢处若隐若现。
“趴下去。”
“内裤脱掉。”
“把腿分开。”
句号的命令她一一照做,跪趴抬臀的姿势让她的阴唇彻底曝露,空气中一股轻微的凉意拂上敏感地带,江恬听着句号在耳机里的呼吸,不自觉地幻想他就在身后,手掌扶在她腰际。
他的沉默像蛰伏的猛兽,随时准备进攻。
江恬是猎物,一只期待被捕获满怀雀跃的猎物。
“流了好多水,这么迫不及待吗?嗯?”他声音有些低哑,抛出的问句挠得江恬心尖上痒痒的。
她确实迫不及待了,小腹窜起的烧灼感叫她燥热难耐。
主动掉进了陷阱,成了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个弱者。
指尖在泛着水光的穴口游离,穴肉如玫瑰花瓣般一层层绽开,粉嫩诱人,仿佛此刻在吐露着沁人的馨香。
句号让她把小鲸鱼塞进去。
它就在枕头边,江恬伸手就能够到。
她从没试过把小鲸鱼塞入穴里,虽说它的直径跟正常男人的阴茎粗细差不多。
“会不会很疼?”
句号淡漠回应:“等你真的被男人操了,疼到你哭。”
江恬抿着唇没说话,探身在床头抽了张湿巾,背对着镜头将小鲸鱼表面仔细擦拭。
时间在此刻滞固的空气里艰难缓慢地往下流动,江恬动作很慢,其实她的指尖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她无法想象往后的时刻,构成她身体的每个因子都在不自觉地躁动狂欢。
完成了这一步,她慢慢俯身趴好,将小鲸鱼对准穴口,小心翼翼地推入。
是很疼,被强行扩张几近要撕裂的疼痛,穴口疼得收缩,江恬呜咽一声,停止了动作,只入了三分之一的小鲸鱼被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