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迟无奈的叹口气:“这家伙,怎么这么多疑,我又没有什么坏心思!”
许是桐油的事情,关系重大,当日雁未迟再没能看到上官曦和鱼飞檐。
二人离开了太子府,不知去忙碌了什么。
直到深夜时分,张嬷嬷来禀报道:“太子妃娘娘,王爷带回来的那个人,他醒了,吵着要见你。”
花榆醒了?
雁未迟拿着一袋药递给张嬷嬷:“我去看看他,你把药煮好,送过来。”
张嬷嬷领命离去。
片刻后,雁未迟来到客房,看到花榆靠在床榻上,伸手向去够茶杯,却动作艰难。
雁未迟连忙上前,倒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开口道:“别乱动了,好不容易伤口愈合了,再弄裂开。”
花榆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水之后,才笑笑道:“你关心我啊?”
雁未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别胡说八道了,你现在是阶下囚,你知道吗?”
花榆不怎么在乎的挑眉:“太子府的阶下囚?”
雁未迟点点头。
花榆轻笑一声:“太子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有工夫关我一个江湖浪客?”
雁未迟皱眉道:“自顾不暇?”
花榆点头道:“是啊,这四国双城,何人不知,上官曦的太子,就是个名头而已。要不是老皇帝死命护着他,要不是他血脉特殊,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眼下回到京城,不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嘛!”
雁未迟探究的看向花榆,疑惑道:“你倒是颇为了解,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