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重新关上,何楚强迫自己入睡,可却怎么样睡不着,她烦躁的撩一下头发,索性坐起来,看着外边发呆。
与此同时,上了病床,苏曼曼还在不停抱怨。
“我听你的了,主动找她道谢,可说到底她还是看不上我,冷冰冰的,一点想应酬我们的样子都没有!”
苏曼曼越想越气,她拽住男人手臂抱在怀里,撒娇道:“殊哥,你不许跟何楚走得太近,更不能喜欢她!”
“就喜欢你。”
晏迟殊抽出手,拿了个苹果递到女人手里,神色淡淡的,“你睡吧,我让人把工作都搬过来。”
“殊哥,你要守着我?”苏曼曼眼里迸发出惊喜的光。
处了三个月,她有时候觉得男人的心离她很近,有时候又觉得完全看不懂。
她拿捏不住这个男人。
“快睡。”
晏迟殊拍拍苏曼曼脑袋,坐回了沙发上。
一个小时后,听着女人绵长的呼吸声,晏迟殊起身来到窗前,视线不自觉瞟向隔壁窗子。
孤月高悬,皎洁月光洒在他身上,彻底激出他的孤与寒。
高高在上万人追捧的人,也有说不出的遗憾憋闷。
一周过去,何楚红肿的脚踝早已恢复如初。
就在她闲不住要回话剧团时,晏迟继的电话打进来。
何楚接通,晏迟继照常问候她的身体,随后才温和开口。
“今晚有个慈善晚宴,我需要女伴,你方便陪我出席吗?”
“方便的。”何楚拧眉,陪伴出席宴会,也算是自己的职责,进话剧团,可以往后挪一天。
“待会儿司机来接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