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虽然说我这些东西学得不精,但是比起一般人,还是要强上不少。”
“对!”刘基有些激动,“看的出就好!帝星动,将星出,你自幼尚武,你的机会来了!”
星寒问道:“那我该往何处而去。”
刘基朝着北方一指:“往北走,去凤阳,我推测出帝星在佛门,你见寺就进,若他真是帝星,你自然会有感应,孩子记住,相信你的第一直觉。”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让你看一样东西。”刘基从怀中掏出了玉佩和信件交到星寒手中。
“我先回房休息了,你坐够了就回房,早点休息。”在星寒的搀扶下,刘基爬上了梯子,回到地面之后,还不忘嘱咐:“明天就出发吧,三天之内,你一定要找到他。”
“记得明天陪我吃早饭。”撂下这句话,刘基走入房中。
刘基走后,星寒也飘身落地,轻轻推开房门,点起油灯,坐在桌前,手指轻抚过玉佩,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了信封。
“孩子,这封信是爹和娘留给你的,希望好心人收养你之后,还能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为父名叫李天云,是莱州府的富商,原本你生于这富庶的家庭,应该有着完美的人生,无奈,我因生意上的纠纷得罪了蒙元贵胄,他们和官府串通,要图谋咱们的家产。”
“我自然是不肯,便暗中使了银子,想买通关系了此纠纷,可他们不依不饶,暗中对我李家动手,无奈之中,只能让你娘带你逃出莱州府,按照我和你娘的商议,实在跑不了的话,便将你送与好人家收养,也留下的这封信,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将来羽翼丰满,一定要为咱们家族报仇。”
“孩子,记住,你叫李星寒,这是爹给你起的名字,爹没有什么学识,因为你生在小寒那天,眼睛又像星辰一样明亮,便给你起了这个名字,这块给你准备的玉佩,若是不能戴在你身,就当了收养你的谢礼吧。”
“父,李天云。”
看完信件,星寒长叹一声,从今天起,自己不但有了姓氏,还背负上了如此血仇。
清晨,李星寒的房门被轻轻敲响,刘琏稚嫩的声音响起:“哥哥,吃早饭。”
“来了。”李星寒翻身下地,简单洗漱后,便提起行囊来到了厨房当中,看着桌上的数道精致菜肴,心中明白,这是义母也知道自己要出门的消息了。
这顿饭吃的很慢,气氛也很沉重,刘夫人坐在一旁不住的抹着眼泪,刘琏被这气氛感染,平常最为嘴馋的他,也没吃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院落之外,刘基亲自牵了马来,将缰绳送到李星寒手中:“星寒,义父再嘱咐你几句话。”
“从今天起,你离去后,你我父子的情分,便不要再提起,并非是情分不在,是因为在你走后,未来不知道十年还是二十年,我也一定会到帝星身边,为了你的前途,一定不要提起我们的关系,为父知道,若是真进入高位,我得罪的人就更多了。”
“你不必拒绝,为父知道你不怕,但是只有保住了你,才能保住你义母,还有琏儿将来的前程,你一定要切记。”
李星寒对刘基有着绝对的信任,便不再多问,强压下心头的不舍,翻身上马:“义父义母,琏儿,保重。”
说罢,打马前行,身后的刘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朝着李星寒追去,却摔倒在地。
李星寒咬着牙,并未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