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让沉重地挤出两个字,“既然没有语言,就只能用行动了。”
温书瑜还没反应过来,抬起头,眼前就要阴影覆盖,扑面而来全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
随后,陆知让低头含住她的唇,双手撑在座椅靠背上,把她紧紧圈在怀里,呼吸交缠,越吻越用力。
许久才结束,温书瑜睁开眼,嘴唇和舌头被吮得有些发麻。
透过车窗,就看到外面川流往返的行人。
她顿时感觉脸颊的温度滚烫,攥起小拳头用力往男人胸口上锤了一拳,“你你你,大白天的在车里!怎么这样啊!”
陆知让一双桃花眼黑沉沉的,带着抬手把她的拳头包在掌心,眼神比她还无辜:“你也没有推开我啊…”
温书瑜通红着脸,拉开车门,“砰”地一下关上,抬手捂住红肿的嘴唇,快步往餐厅里走。
呜呜呜,她鄙视陆知让。
也谴责自己!
开学后的时间过得很快,温书瑜比上学期没有课程安排的时候更忙。
但奇怪的是,明明工作更忙,跟陆知让相处的时间反而更多了。
每天中午晚上,他会来学校找她一起吃饭,有时候是在外面的餐厅,有时候会陪她一起吃学校的食堂。
因为两人过于出众的外表,挤食堂排队的时候也会频频受到关注。
尤其偶尔遇到植保院的学生,他们跟温书瑜打招呼的时候也
会多看几眼陆知让,最后对两人投以羡慕的目光。
不见面的时候,陆知让从早到晚都在给她发消息,保守估计每天能超过一百条。
温书瑜偶尔往上滑一下聊天记录,感觉她小学时候的日记本都没有这么事无巨细。
但没几天也就习惯了这种状态,她工作一闲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点开微信,看陆知让有没有给她发消息。
虽然和讲课水平的吹捧,最后问她三年后会不会有带硕士的名额。
不论吹捧的目的是什么,但多少算是得到了正反馈。
温书瑜信心大作,第二堂课前的晚上,拉着陆知让继续听她讲课,陪她“演练”。
陆知让也对这项任务充满热情,因为可以两个多小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温书瑜看。
为了让她更快适应,他还把特特、别别和柿子也抱到了书房,让它们一起充当听众。
温书瑜就站在书桌前,一本正经对着这一人一狗两猫讲植物病理学的课。
如果把监控摄像头移到书房,拍下的画面一定会非常诡异。
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严肃认真地讲完全程,估计对着学生们也不会太紧张了吧…
这天讲完课,陆知让很捧场地起立鼓掌,还握着特特的小狗爪一起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