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贪墨的是那江洲知府,他自然是应该把银子吐出来的。
”
王爷显然是打算把那江洲知府推出来,让他一个人承担下所有罪责。
只要让那江洲知府一人认下了所有罪责,自然便牵扯不到他们。
“不过……”长安王扫视了一下书房中的众人,“江洲的河堤款,你们吃了多少,也要都吐出来,你们今日在朝堂上有听到了,那被贪墨的银子,本王得全部都追回来。
”
众人的脸色变了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言语,这吃到肚子里的银子,谁又愿意吐出来呢!
工部侍郎的眼珠子转了转道:“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咱们吃的那点儿,那江洲知府应该就能补上了。
”
巩固江洲河堤,朝廷拨款二十万两银子。
长安王吃了五万,他们几个一人吃了一万两,剩下八万两到了江洲知府的手里。
估摸着那江州知府也吃了一半儿,就十几万两银子,那江洲知府在江洲五年,不晓得搜刮了多少银子,这点儿银子他是绝对补得上的。
“是啊!是啊!”户部侍郎也附和着点头。
长安王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道:“若都让那江洲知府补了,他能甘愿认罪吗?”
那江洲知府认罪后,还要押解进京,交由三司会审的。
若这银子都让他出了,不留些银钱给他的妻儿,他能甘愿独自一人扛下所有吗?
江洲知府:吃就大家吃,锅就我一个人背,老子不干了!
其他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工部侍郎开口道:“下官明日便让人把银子送来。
”
“下官也明日送来。
”
“下官也……”
所有人都答应了明日把银子送来,然后便从长安王府的后门儿离开了。
官员们走了后,长安王便起了身,去后院儿看自己的宝贝孙儿。
长安王一路到了凌云轩,一进院子,院中的丫鬟便忙冲他屈膝行礼。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