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一会儿会被切掉一根,只剩下四根。
段河生抚摸了足足有五分钟。
断指一直伸着长长的脖子看,看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多嘴问道:“老大,你有透视眼吗?”
段河生微微一笑:“我当然有透视眼,但透视的不是钱,而是人。”
说完这句话,段河生慢慢坐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孟欣的眼睛。
孟欣毫不示弱,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也盯着段河生。
时间像是凝固了,大家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两个人就这么盯着,脸都硬了也一动一动。
终于,段河生说话了。
“那咱们请个公证人吧,请个服务员来帮忙拿一捆钱出来。”
凤凰厅的墙壁上刚好贴着一个服务生。
“好!”服务员看热闹当然不嫌事儿大,欣然应允。
“按规矩,我可以有一次修改的机会,对吗?”段河生问道。
“好!只有一次。”孟欣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段河生把两箱钱又盯着看了几分钟。
“你这两箱现金每箱都是横六竖五三十扎,面上一共有六十张。”
“孟先生,我发现了一个规律:面上这六十张纸币可以拼出来我的电话号码。因为我的电话号码全部都是单号,而你的这六十张也全部都是单号。”
“这是巧合吗?”段河生笑眯眯地问道。
“段老板算术学得不错。”孟欣笑着答道。
段河生突然又站起身,趴到那两箱钱上面,仔细对着每一扎钱看了又看,像个扫描仪一样反复扫描了几遍。
“有意思,真有意思。孟先生不但下了大本钱,也下了大力气。你没有可能只把面上这几张做了文章,你要做文章肯定要把所有的钱都做一遍,是不是呢孟先生?”
孟欣很欣赏地看着他,就像欣赏一头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