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啦。不是请假,是请长假,三两个月是上不了班了。”冯小春抢着说道。
“在哪个病房呢?带我去看看。”
杨宁宁胸口和小腿上已经打好了石膏。
花裴想在他伤口上抓一把解解恨,石膏太厚,力量透不过去,不得不饶了他。
“骨头断了,疼吗?”花裴眼睛里含着笑,问道。
“当然疼啦!”杨宁宁咧着嘴说,“尤其是这肋骨,疼得喘气都喘不上来。”
“嘿嘿——”花裴冷笑了两声,“知道疼就好。所以啊,人不能做坏事,做什么坏事儿就报应什么坏事儿。”
花裴盯着杨宁宁的眼睛,似笑非笑地问道:“是不是啊,宁宁。”
杨宁宁急忙把头转向了别处。
周雨华倒没什么事儿,为了保险起见,医生又给他打上了石膏。
胡会计去交费,花裴带着周老爷子到杨宁宁的病房外,指给他看。
“喏,就那个,浑身包起来的那个。”
远远看到杨宁宁被包成个熊猫一样,一老一小忍不住欢声大笑,惹来一群疑惑的目光。
“你怎么回事呢?”笑够了,花裴才问,“你怎么也掉河里去了?”
周雨华还没说话,自己倒先笑了起来。
“我这也是老糊涂了。开始吧,我想让他摔重点,就在巷口这边刷的漆。后来怕摔死他,就去对面去刷。刷完了觉得不妥,万一刷那一点滑不倒他呢?反正有漆,我就去把整条钢板都刷了。你猜怎么着?”
“嗯?”
“两头都刷了,我发现我下不去了。”
两个人又是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