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
王明德说完怒气冲冲的带着十几名家丁出了府门。
王明德府外。
密密麻麻立了一百多名翎羽卫小旗。
中间围了一个瘦的像竹竿的男子,他坐在轿中,头发干枯下垂,颧骨高松,眼珠陷入很深,眼角皱纹重重,未经打扮的面孔,像受潮的白墙一样,泛起青黄白三色交替的褶皱,看起来像是二十多岁人,却面无血色。
男子怀中抱着一只通体绀青的老猫。
“王大人,可曾见过四个刺客?”白正像嗓子里是吃了石灰一般的声音,干涩刺耳。
“不曾,阉狗倒是有七只,正西而去。”
西边是太和宫的方向。
“哦,那我便放心了。王大人早些休息。”白正撸了撸怀中的青色老猫,抬手示意。
一群翎羽卫浩浩荡荡,徐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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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
“真是鹰瞵鹗视,啸聚山林!”
王明德愤怒的将手中的拐杖朝地上震了一声,转身回到府内。
他坐在正堂,捋着山羊胡子沉思许久之后,对着一旁的一名家丁说道;“去后院,让锦儿把张明玄叫过来,老夫有事交代与他。”
那家丁前脚离开,后脚门房又过来通报,说外面又来了一群翎羽卫,
王明德面带怒意,咬牙切齿;“这白正依在我府前嚷嚷,也就罢了,侍从局什么时候也敢在我王府犬吠。”
“他白正是西厂都指挥司,已经来过了,还有什么翎羽卫敢再来犬吠!”王明德凶眉怒目,愤然作色,拄着拐杖大步流星的再次出了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