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驭兽徒有修仙之名,却干着农人的活,导致转行去做符师的驭兽师一年比一年多。
也就是陆长生一心扑在妖变的事业上无心搭理罗洪仙,不然这俩人早打起来了。
叶难撇了撇嘴,冷言相对:“无门无族,天启孤儿出身。”
闻言,罗洪仙怔松片刻,须臾反应过来,大喝道:“那不就是兽奴吗!他从哪得偷来的文库!”
周山手指无意识地掐起衣角,内心的疑惑如潮水般翻出,他看向陆远之,奈何后者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判官镜上,分毫没有移动。
叶难:“激动个什么劲儿!是人家小姑娘花钱在任务大殿收集出来的!”
“竟是这样……”周山沉静下来:“聪明……”
“狡猾!”罗洪仙气的直冒烟:“这和百年前窃取仙门成果的叛徒有何两样!”
“你、你老糊涂了吧!这两人如何能相提并论!”叶难白眼一翻。
“都安静些。”陆远之作为众人师兄,挥手撤下判官镜,开口制止了叶难和罗洪仙的争吵,接着又将话题转移到试炼赛上。
“下一届试炼赛难度增大,并非儿戏,各位可有推荐的人选?有的话把名单递上,等陆仙师亲自过目。”
……
天色将晚,一行人走出大殿。
罗洪仙生闷气走在最前面,叶难凑在陆远之身边笑面靥靥:“藏剑楼一事两个孩子也算立了功,师兄莫不如把嫣然放出来。”
“嫣然是我闺女,我最是清楚她的性情,也就是贪玩了些,但涉及凶兽饲养她最是清楚,若是她能出来,跟您那位小弟子走近走近,说不定还能多造福兽场那头呢。”
罗洪仙顿住脚步,竖起耳朵听身后二人对话。
难怪叶难在殿内一直夸赞那狡猾的兽奴,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欸!你这轻贱兽奴怎么回事!不知道长老们在议事情堂论事吗,还敢往这边来!”
一声喧喝将几人的注意力勾了过去。
方寄草一手拎着沾到地面的荷包,一手挠着大腿外侧。
长老议会属于内部机密,她怎么可能知道议事堂里有人,之所以走这条路纯属是因为此处往炼器坊走着近,眼看着就要到酉时了,她不想耽误干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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