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我摆了一下手,表示无意的。
我没多想,点点头表示没事。
我有些想不明白:“咱们去哪?”
酒吧明明不是就在对面街吗?还要坐车吗?
“去吃饭哪。”
红姐理了一下头发,瞒不在意地回答着。
这时,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响了几声。
咕辘咕辘的那种。
这一下,我的脸皮再厚,也顶不住红姐戏谑的眼神。
我大手在扶手上一拍:“行吧,既然你这么热情,我就不客气了。”
我在她面前,没有任何的压力。
我只知道,她是个酒吧的小老板。
有后台,有点实力。
但这些,和我有毛关系啊。
最多三五天,等虎子哥放松下来,我就跑路了。
到时候,管他们什么酒吧,什么大酒店的,他们就算是要火拼都不关我毛事。
后面的墨镜汉子听不下去了:“怎么跟红姐说话的呢?”
我好奇地看向了他。
我才注意到,这个家伙,浑身肌肉,一幅特种兵的打扮,墨镜后面的眼神,估计不怎么友善。
我奇怪地问他:“那要怎么和她说话?她又不是我领导。”
红姐打了个圆场,摆了一下手:“算了,斌子,他只是路人,碰巧帮了我一把。”
叫斌子的家伙,就不吭声了。
我感觉他们的关系有点奇怪。
这时,红姐才再次问我:“你叫什么?”
“我叫于泽。于是的于,泽被天下的泽。你叫我小于,或是小泽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