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在你身上割点血出来不就完了?你又打不过我。”
我仍然在想着办法。
这算怎么回事?
把老子当种猪了吗?那怎么行。
“这个血是解不了的。只有借了种后的血才行。”
我觉得她在忽悠我。
但我没有证据。
“你赶紧的,等一下发作起来,你顶不住,会把自己给抓死的。”
。。。。。。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嘶,好疼。
不是梦。
我咬咬牙:“妈的,就在这铁皮屋?你好歹有点情调,去酒店开个房吧?”
“不在铁皮屋,我们去野外,那里的树上,我装有吊床。”
“。。。。。。”
“这,安全,结实吗?”
“我天天睡这里,怎么不安全了?”
“现在咱们不是两个人嘛,而且还要动作,万一用力过猛了,会不会掉下来?”
后来验证了,她弄的吊床,是很结实的。
就算是三五个人在上面,都不会断。
是用桦木的树皮结成的绳子,坚固得一批。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不太好发力。
但我也无所谓了,反正我是被借的一方。
躺在吊床上由得她去。
“你有完没完了?”
我有点生气了。
“完什么完?这种东西一次怎么够?万一不成,不是白借了?多几次才行!”
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我生无可恋地眼睁睁看到天色发白,又一次被借成功后,才晕晕地睡了过去。
这地方的女人,真特么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