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了一下:“廖姐好,我是小廖的兄弟,我叫于泽。”
廖姐抬眼看了我一下。
身体有点高大,但看着斯斯文文的,而且就一个人。
小弟叫的是什么人,这样的人,能解决啥问题?
但客人上门,不能不招呼。
正准备挣扎着起来给我倒水,红姐一把拦住:“姐你躺着吧。不用管他。他到哪都不会客气的。”
嘿,她倒是了解我了。
我嘿嘿地想挨着她坐着,被她白了一下眼,没招,只好站在床尾。
“廖姐,别哭了。不就一些村霸啊,解决掉他们就行了。哭可没啥用。”
廖姐都听呆住了。
她一个当过兵的弟弟,都对这没啥招,一个斯文青年,敢说这样的大话?
小弟这交的啥朋友啊?
这么一想,更是又哭了起来。
自己父母这一死,村里的地位不保,大家过几天安生日子就算了。
没想到,这一朝,连祖坟都可能保不住。
红姐白了我一眼,又将手里的纸递给她。
好家伙,用的纸,都快一地了。
“你光看着啊?赶紧想招啊。要不然,叫你来有啥用?”
红姐现在是看我啥都不顺眼呐。
没办法,自己醉酒把她给欺负了,她找自己算算账,也是正常。
忍了,回头再收拾她。
“你的车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人弄到村头坑里去了?”
我没理会她刚刚的责难,而是先问起她的宝马车来。
红姐嘴角才翘了一下:还行,知道先问她的车的事。
没白被他欺负。
“那帮人,不讲理。说小廖不赶紧移坟,不配合村里的大计,工作。小廖态度坚决,他们趁夜把车子扛到坑里去了。说什么时候移,什么时候才让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