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吗?” “不饿。” “不行,人都要吃饭的,过来。” 温知窈皱了眉,她好歹还用了糕点,他什么都没吃。 “你是神仙不成,还能不吃饭。” 裴恕无奈,只能被她拉起来,坐到桌边。 布置了碗筷后,两个女人行礼,退下。 她们虽然看不见,但听声音知道楼里来了个女人。 她和楼里人不一样,活泼又灵动。走路的时候,脚步会有声音,头上的珠钗也会晃动出响。 家主很疼她。 从未有人和家主这样说话,这么多年,家主和他们说的字数屈指可数。 家主却会故意逗她,惹她娇嗔,开口便是告知了他的命脉。 ‘楼’有了女主子这事,在两人睡觉前就传遍了各个‘楼’。 本就是建立用做传信的,自家主人的桃色消息,更是如风般迅速蔓延。 蚕丝的被面柔软清透,枕头填充了鹅绒,松软又舒服。 睡了好几日硬板和棉麻被褥,温知窈皮肤上都起了小红疹子。 加上越往西北吃的越发油荤重,她吃不惯那些烙饼,实心的硬梆梆的。 吃半个能噎半天,在马车上久坐不动,摇晃的她反胃。 她干脆不吃了,早晚喝几口粥,果腹就行。 被掌印养叼了,温知窈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作怪。 她本以为至少得熬一两个月,等回京才能舒坦,今日就大赦天下了。 两人侧身相拥,她伸手勾着他的发尾玩。 他的黑发散落,头倚靠在她胸口处,手臂随意的垂落搭在她腰间。 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温知窈将下巴搭到裴恕头顶,下午睡多了,现在不困,“你睡了吗?” “说。” 她也没什么想说的,只是睡不着。 身上沾染了他好闻的味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