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在后台啃了两块饼干,继续将样衣整理装箱。
此时的顶楼宴会厅,庆祝酒会现场正掌声雷动。
叶仲文发表完致谢辞,温文尔雅地下台逐一向宾客敬酒。
最后,他来到几个部门主管面前,同他们碰杯庆祝。
特意点名后勤芬妮:“辛苦了,做得好。”
“谢谢叶少,都是大家一起的功劳。”
芬妮正是高兴时,后勤一个职员跑上来找到她,说有人在后台昏倒了,让她赶紧去看看。
“叶少,领导们,我去处理一下。”芬妮赶忙放下酒杯。
叶仲文香槟僵在唇边,眸光沉得明显。
马克在旁边,不等叶仲文示意,立马跟了去。
后台。
沈棠和另外一个同事将昏倒的姑娘扶在沙发上躺着。
同事手足无措,急得一直往门口看,念叨着芬妮怎么还没叫来。
沈棠从口袋里拿出药膏,给姑娘擦在太阳穴上。
然后给她按摩起虎口和指尖。
“你这管用吗?”同事表示怀疑。
“总比什么也不做强。”沈棠说着继续按摩。
不一会儿,姑娘慢慢睁开眼睛,虚弱地说不出话来。
芬妮终于赶到,交代沈棠她们善后,扶着姑娘去了医院。
“哎,我俩干得完吗?我也好想去医院啊。”同事唉声叹气。
沈棠唯有一笑面对。
马克在门口张望,见沈棠好好的,拍拍胸口,松了一大口气。
沈棠也瞧见了他,示意他没事,然后就去继续工作。
深夜,king大厦门口。
叶仲文让马克将车停在街对面,远远看着沈棠一个人将装着样衣的整理箱从货车上搬下来,再放在推车上推进去。
他拳头握得很紧,眼神冷冷的,胸口起伏着似极力隐忍着。
马克一脸心疼地低声说:“我们夫人真顽强。”
叶仲文眉峰凝了下,轻飘飘说了句:“她自找的。”
马克笑笑,小心翼翼地请示:“要不要打声招呼,别让夫人在后勤了。夫人今早不是报名参加了陶艺大赛吗,这么辛苦,还怎么参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