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阿果莫的父亲说,那一刀正中她的心脏。
若非他给她用的药,药效逆天,她恐怕早就香消玉殒了。
如今她的性命是保住了,至于什么时候能醒来,他也束手无策,只能听天由命了。
在阿果莫昏迷的日子里,薛暨白每日忙完政事之余,抽空去陪在阿果莫的床边已经成了习惯。
那伙刺客的来历也查清楚了,他们是乌金国前朝余孽。
总有人还做着复国的美梦,以为杀了他,就能重新躲回乌金国。
他们永远也认识不到,在强大的大兖朝面前,他们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伎俩,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已。
他们在国力昌盛时,尚不能抵挡大兖的一击之力。
又如何能在如今整个乌金郡百姓民心所向时重新夺回政权呢。
即便他们侥幸成功了,恐怕乌金国的百姓也不会愿意。
毕竟这么些年来,他们也尝到了作为大兖百姓的甜头。
如今的乌金郡早已不是曾经那个饿殍做花肥的国家了。
郡守大人带着大家,拔了地里的罂粟,种上了高产粮和各式各样的水果。
如今人们吃得饱,穿得暖,孩子们也能免费入学。
他们农忙之余还能进厂打工赚钱。
以前马车是他们做梦不敢想的,有钱人家才能置办的物件。
如今道路平坦宽敞,自行车走进千家万户。
马车早已成了被时代摒弃的产物。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脑壳发昏的想要回到那个吃人的时代吧。
杀了一个薛暨白,大兖还会有千千万万的薛暨白。
早在他两年前踏上乌金郡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做好了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准备。
只是可惜了无辜的阿果莫,白白受了无妄之灾。
看着曾经那样鲜活的一个人,为了救他,差点丢了性命,他的心中满是愧疚与自责,除此之外,还伴有一丝莫名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