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明今上之所以没能拿出传国玉玺,乃是因为先皇真正嘱意的皇位继承人并不是他,乃是五皇子。
为了证实他们所言非虚,不少人还亲口证实自己看过真正的传位诏书和传国玉玺。
不出三日,流言像长了翅膀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
很快,一些有识之士,纷纷揭竿起义,打着匡乱反正,讨伐逆贼,拥护正统明君的旗号,迅速集结,造反了。
令人疑惑的是,这支队伍根本就不像是临时组合起来的乌合之众,反而更像训练有素,早有准备的军队。
他们装备甚至比正统的军队还齐全,就像一柄程亮锋利的长剑,直指首都长驱直入,势如破竹,所向无敌。
其他还在观望中的百姓见状,纷纷响应,加入其中。
新罗国大部分兵力早就被调往大兖边境,这股势力反的太快,他们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
等他们焦头烂额的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兵临城下了。
直到新皇看见城墙下为首那个年轻的将军摘下脸上的面具,他才恍然大悟。
“老五,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明明派人去大兖暗杀他,并且大兖那边也已经证实了他遇刺身亡的消息。
他正是以此为借口,向大兖提出赔偿五座城池的要求,在对方明确拒绝后,打着为弟弟报仇的旗号,主动挑起了战争。
可此刻,那个死去的弟弟却脸色红润的骑在战马上,还带着大批人马,将他关在了这瓮中,他的大脑在这一刻宕机了。
“我的好大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没有亲眼看到我咽气,又怎么能笃定死的一定是我呢?”
与新皇的方寸大乱不同,他气定神闲的骑坐在马背上,欣赏着这个杀害自己父亲的畜生脸上不断变换的神色。
新皇闻言,怔愣了许久,当看清楚他身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军时。
他原本挺直的脊背,瞬间便垮了下来,好似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
“你赢了,从小父皇便偏心于你,就连薨逝前都将后路给你铺好了。
打小我就特别羡慕你,你母后虽死得早,却有父皇的百般疼爱。
但我不服,同样是他的儿子,凭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我偏要证明给他看,证明我并不比你差。
可他眼里却从未能容得下我,我的好,我的坏,他都不在意。
我就想问,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嗤!
听着,因为你,不仁不义,不忠不孝!”
朴庆元看着钻入牛角尖的新皇,冷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