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传旨下去,三阿哥弘时,心术不正,觊觎皇位,残害手足,自即日起,再无即位之可能。
幽禁府内,非诏不得出。朝臣若有胆敢勾结者,以谋逆罪论处。”
苏培盛:“嗻。”
弘时听完如遭天谴,瘫坐在地:“皇阿玛,皇阿玛果真对儿臣如此绝情。”
皇帝:“朕绝情?你谋害你弟弟性命的时候,可曾想过绝情二字?出去!”
皇后见状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朝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连忙将弘时拖出去。
皇帝过去瞧了一眼弘曦,额上全是虚汗,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皇帝开口:“春禧殿,还是有些偏远了,六阿哥今日遇害,侍卫都赶不过来。
请皇后安排,瑜嫔和六阿哥,迁居钟粹宫,住在朕眼皮底下,朕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暗害六阿哥。”
皇后:“臣妾遵旨。”
晚间景仁宫内,剪秋正在帮皇后卸下钗环。
剪秋:“如今没了三阿哥,四阿哥便是长子,咱们又少了一个心腹大患。”
皇后心情不错道:“可惜了,没能一箭双雕,把六阿哥也收拾了。
盛姝兰也不知今日有没有动了胎气。”
剪秋:“奴婢瞧她的样子,也是被吓狠了,娘娘您和陛下今日刚走,奴婢就瞧见太医给她号脉呢。”
皇后:“只要她能胎像不稳,咱们就有下手的机会。”
剪秋:“不过皇上做主让她住到钟粹宫了,钟粹宫可是个好去处,真是便宜了她。”
皇后:“这都是小事,现在六阿哥也卧床了,倒是好下手,随便换几样药,就算要不了他的性命,让他从此痴傻,还是可以的。”
剪秋:“那瑜嫔呢?”
皇后:“祺嫔是个无用的,这次看来还得本宫亲自动手。”
剪秋:“想来娘娘心里已有成算了。”
皇后没有说话,脸上的笑意却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