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不要再打击我了,给我点自信,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哎,好吧,千金难买你开心,我只是心疼你,你要用你的纯洁之身,供奉一个“危险的关系”,只为了一个看不到希望的“现在”,代价太高了……
墙角的声音,犹疑地望了望林子苏,见她脸色不对立马改口——
好吧,我该相信你,你该去追求你想要的,既然想过去,想未来,都是痛苦,那就好好享受现在吧!人生难得一回真爱,亲爱的姑娘,去尽情撒欢儿吧!
林子苏终于说服了心里的声音,这才回去洗浴。
半个小时后,林子苏洗浴结束,穿上那件睡衣,准确地说是睡袍,但林子苏更喜欢叫它“裙子”。
它轻柔亲肤,像丝绸一样丝滑,对镜整理,才发现裙子并没有想象得那样正经——因为裙子没有一粒扣子,都是系带,裙子完全靠七条带扣笼着。
而且,更“恐怖”的是,带扣在下盘只有两个,看起来更像一件高开衩的裙子,性感又撩人,稍微行步,便是春光无限好,暗藏云雨之欢的诱惑机栝……
现在只是穿上了这件睡衣,他还没在身边,就有些不能自矜了,可想而知那对他岂不是完美的“撩拨武器”?!这大概正是这件睡衣的小心机——
不,这是他的“心机”,不得不感叹,他真的很懂女人,很懂怎么展现女人的性感与美。欢情之欲不经意间就悄然膨胀……
锁骨的带扣没系,如果不系,春光便是若隐若现……林子苏犹豫了一下,还是系上了。
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裙子辉映的画风很唯美,仿佛欧洲中世纪油画中的女子,林子苏禁不住莞尔一笑……他在这方面,的确很有眼光。
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洗浴间没有吹风机,只得用干毛巾把头发上的水简单擦了几下,这才转身出去。
刚转入卧室,便看到周瑁远正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看书,他也刚刚冲完凉,卷曲的头发应该是刚吹过,有些蓬松凌乱。
他穿着那件熟悉的灰色睡袍,身上散发出来的慵懒、性感,即使是这样悠闲的夜晚,他也像一座不可亵渎的殿堂神像,威严肃穆,却又掩藏不住他爆棚的男性荷尔蒙。
每个从他身边走过的女人,都为之心悸,凌乱一片……林子苏着迷不已,倚在墙边痴痴凝望……
周瑁远仿佛觉察到房间的异样,便寻了目光过去,这才发现她正伫立在墙边,白衣纤纤,像一幅欧洲中世纪少女的油画,从来都觉得她姿色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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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他身边的那些女伴都是个儿顶个儿的大美人,和她们的美貌比起来,林子苏显得是那么普通平常。
但这一刻,天然去雕饰,清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少女特有的纯净和安静,也透露出另一种窒息的美感,竟有些令人晃神了。
周瑁远被迷惑了,目光无法从她身上挪开,于是放下书,站起身,徐徐走向她,含着魅惑的笑意,和她目光交织,眼睛里透着诱人的情色……
走近了,拉起她冰凉的手亲吻了一下,温柔道:“宝贝,看够了吗?”
林子苏眼波流转,心中弥漫着无垠的柔情蜜意,贴近了一步,颤抖着抚上他的脸,温柔道:“一辈子都看不够!”
温柔来得猝不及防,周瑁远心头一紧,抚摸了下她的脸庞和嘴唇,喃喃地玩味道:“一辈子!?”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有些不真实,随即又摇摇头,帮她理头发时,才注意到她的头发还是湿的,眉头皱了一下,道:“怎么不吹干,会感冒的。”
熟悉的专制和霸道,今晚不同的是,多了许多的温柔和宠溺,她被融化了,弱弱地应了一句:“没找到吹风机。”
周瑁远挠了一下头发,这才想起什么,神色颇有些歉意,但看起来却是欢乐的,“来,宝贝!”
噢,他也有欢乐的时候,和他大多数时候的深沉冷峻相比,她更喜欢他此刻这转瞬即逝的欢乐表情。
他拉着她,出卧室,走过长长的动线长廊,去到了另一间更大的洗浴间…
他让她坐到了镜前,拿了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林子苏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是受宠若惊,他竟然给我吹头发,而且手法很好,很娴熟……